楼主: 阿樂樂

[分享] 少年楊家將續:『緣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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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用户从未签到

 楼主| 发表于 2008-6-17 21:01:12 | 显示全部楼层
啊 謝謝各位啦
其實五郎有在想著五娘啦 只是娘親在他面前……
你知道啦 XD

该用户从未签到

发表于 2008-6-18 02:10:43 | 显示全部楼层
写的不错,很多人喜欢给少年杨家将写同人小说。

该用户从未签到

发表于 2008-6-18 22:59:54 | 显示全部楼层
呵呵~支持哈!!
很喜欢看<少杨>同人的微微~

该用户从未签到

发表于 2008-6-19 22:54:24 | 显示全部楼层
还没有更新么??楼主好慢哦~
想看五娘跟五郎重逢的场景啊~气氛会怎么样呢?这个好像不太好写,楼主要加油啦!
支持!

该用户从未签到

 楼主| 发表于 2008-6-19 23:10:33 | 显示全部楼层
呃我在~ 呵呵
五郎五娘那段的確很難打 所以我現在非常生不如死
哇……
好啦 打文去
XD

该用户从未签到

 楼主| 发表于 2008-6-20 01:18:14 | 显示全部楼层
『十四』

*

「你們……見過面?」

楊夫人不可思議的看著五郎,又扭頭望著緣先生。她怎么不知道五郎和緣先生見過面呢?「我們……」愣在一邊的五郎仍然結巴著,解釋清楚的任務自然落到緣先生的身上了。「夫人,老夫和令公子是見過面。」

「是幾時的事啊?」楊夫人還是不解。「五臺……五臺山見過面。」這一次換五郎開口。「對啊。」緣先生心情好不愉快,伸出手為自己倒一杯茶。「先生真的跟五郎見過面了嗎?」楊夫人還是不太相信。緣先生淡淡一笑,偏著頭。

「五郎,你回來得有點慢喔。」五娘都躲起來了,你才回來。

*

「安神湯,喝吧。」

四娘向手裡的碗努了努下顎,示意五娘把它喝完完畢。「對啊,安神湯可以……安神的。」緊張的六娘開始語無倫次,讓四娘不禁輕輕的皺起雙眉,讓自己儘量不笑出來。六娘仿佛意識到自己說錯話,懊惱的咬下唇。

五娘仍然沒反應,只是直直的盯著被單看。

「五嫂……」看到五娘如此,六娘忍不住再叫了叫她的名字。五娘她,真的很傷心吧。「五娘,喝吧。有什麽事,都可以在妳喝完之後說啊。」四娘伸出手,把碗遞到五娘的面前。五娘慢慢的抬眸看著碗,然後定睛與四娘和六娘的身上。

「四嫂,六娘……」然後忍不住,哭了出來。

她不知道自己為何那么害怕,是因為害怕面對五郎嗎?是害怕面對他的責罵,他的責問嗎?是害怕他責怪的眼神,是害怕他失望的語氣嗎?是害怕……

不是的,她不害怕,因為這是她應得的。要不是當天她執意把五郎打暈,親手把他從他應該屬於的戰場拖出來,是她毀了他的意志力他的光彩他的一切一切。一切都是她關紅的錯,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。

縱使五郎不恨她,她也會恨自己。

她恨自己……

看到五娘如此絕望的眼神,四娘六娘心都碎了。年少的六娘沒見過多少悲涼的事件,再加上郡主的身份,更是對這些懵懵懂懂。但是行醫多時的四娘卻看多了,生離死別,陰陽相隔……她看是看了,但是沒親身經歷,直到了四郎的失蹤。

可是五娘並不是以上的兩種,她是自厭。

自厭,她討厭自己。甚至,恨自己。

「五嫂,妳別這樣……」胡亂的擦臉上的淚滴,六娘緊緊的握住五娘的雙手,試圖給予她溫暖,給予她力量。四娘見狀,也把自己的柔荑放在六弟妹的上面。冰冷的手瞬間被灌輸了暖暖的力量,讓五娘有勇氣開口。

「我好惱我自己,好恨我自己……」

然後面向被子,繼續流淚。

*

腳步聲很急促。

「五郎!」楊夫人跟在後頭,嘆氣。早知道兒子會有如此的反應,就別告訴他五娘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頭,怎么也不肯出來。走在她身邊的緣先生卻神情自若,非常自然開心依然。「夫人別太擔心,這是五郎必經的『道』。」

簡單的一句,讓楊夫人停下腳步。

「『道』?」緣先生點點頭。「五娘做錯了一件事,但是她已經懺悔已經彌補過了。但是五郎,還未呢。」說完還不忘掛起招牌淡笑容。「五郎還未?」楊夫人平時十分冰雪聰明,但是碰上緣先生的時候,卻是時時刻刻都很難明白他說話的內容。

「娘親!」突然飛來的軟軀撞入楊夫人的懷裡後,還給予母親一個大大的微笑。「緣爺爺。」九妹扭過頭,笑得更大了。「九妹,妳怎么來了?妳八姐呢?」楊夫人疼惜的點了點九妹的鼻頭,問道。「八姐在練武,我好悶啊……剛剛看到了五哥,所以跟了過來啊。」九妹誠實向母親說道。

「緣爺爺,五哥要去哪裡啊?」在九妹的眼裡,緣先生是最有智慧的。

「小丫頭,妳五哥要去贖罪了。」緣先生伸出蒼老的一只手,揉了揉九妹的青絲。「贖罪?」母女同時開口,一樣的疑惑。「緣爺爺,五哥為什麽要贖罪啊?」九妹不解的問自己最敬重的老師。她的五哥難道做錯了什麽事了嗎?

「也許吧。」緣先生沒正面回答。

倉促的腳步徒然停止,他望著那扇門。裡頭的人兒,還好吧?五郎無語的問著那扇門,無語的看著那扇門。看著看著,那扇門終於開了。眸子瞬間睜大,五郎屏息等待著她的出現……

「五弟?」四娘捧著碗,訝異道。其實,她並不是那么意外,只是認為五弟會和娘親談得比較久罷了。

「四嫂。」五郎的眸子明顯黯淡了不少,這一點並未逃過四娘的美眸。「你找五娘嗎?」雖然有點明知故問,但是四娘還是問了問。看到五郎那薄薄的新髮,四娘心裡掠過一陣心暖。這應該是表示,他還俗了吧?這應該表示,他不會再離開傷心欲絕的五娘了吧?

五娘,五郎回來了。

「是的。」五郎不自覺的欲探頭看看,五娘在哪裡。「她在裡頭,可是情緒並不太穩定。娘,緣先生。」四娘看到楊夫人和緣先生靠近,禮貌道。「四娘,五娘如何了呢?」楊夫人非常關心。「對啊對啊,五嫂好了嗎?」今早看到她的五嫂那么匆忙的跑走,九妹是被嚇到了。

「她沒大礙,只是情緒還蠻激動了。」四娘不禁嘆氣道。

「我能進去嗎?」五郎焦急的問道。他好想進去,跟娘子解釋清楚,跟娘子說聲抱歉,跟娘子重修舊好……「我——」四娘面露難色,讓楊夫人輕皺眉頭。「四娘,怎么了?」四娘望向楊夫人,九妹以及緣先生,才緩緩面向五郎。

「她似乎已經開始自厭了。」

「自厭?」這是來自五郎,楊夫人和九妹的驚呼。

「自厭。」這是來自緣先生的嘆氣聲。

「我不要!別讓他進來!」

一陣歇斯底裡的吶喊聲讓眾人頓時回頭,定睛與剛剛從房間丟出的棉被子。「五嫂!」房間裡的驚叫聲讓楊夫人瞬間恢復理智,立即往房間前進。「娘!」六娘略顯害怕的眸子看到楊夫人就宛如看到浮木一般,讓楊夫人發覺事情,鬧大了。

「娘,我不要——」五娘還未來得及把話說完,便已倒下。四娘收回剛剛點了五娘穴道的手指,然後憂心忡忡的看著楊夫人。「娘,五弟他……」楊夫人也一樣擔憂的看著四兒媳婦。「五郎應該暫時不能見到五娘吧。」如果再讓五娘激動的話,只會對她的身體不好。

站在門口的五郎,愣住了。

*

「好吃吧?」蔡奶奶看到曉棠吃得津津有味,自豪道。「蔡奶奶做的蜜餞當然好吃啦!」曉棠滿嘴蜜餞的咧嘴笑道,讓其他兩位忍俊不禁,笑她的可愛模樣。「妳看妳呀,吃到滿嘴都是了。」身為娘親的游夫人抽出手帕,擦了擦女兒的唇瓣。

「好吃嘛。」曉棠撿起一顆,直往娘親的嘴裡送去。「妳呀。」游夫人好笑的看著曉棠滑稽的表情,才張開嘴巴讓女兒把蜜餞放進去。「好吃吧!」曉棠笑呵呵的朝母親說道。「丫頭啊,吃多了蜜餞嘴巴就那么甜喔!」蔡奶奶實在是有相信這個可能。

「不是啦…只是娘。」曉棠換下剛剛嬉皮笑臉的表情,則而代替的是嚴肅。「什麽啊?」游夫人養了曉棠十二年,自然知道女兒什麽時候是真認真假認真。「我……記起來一些事情了。」曉棠語畢,眾位都沉默了幾秒鐘。

「那很好啊丫頭!」蔡奶奶是第一個反應過來,急著向曉棠驚呼道。曉棠只是尷尬的笑了笑,沒多說。她真正想聽到的,是娘親的意見。她不知道娘親會有什麽反應。娘親會不會擔心她即將離她和爹爹而去呢?

「很好啊。記起了什麽呢?」游夫人沉默了一會兒,才開口緩緩道。曉棠暗地裡鬆了口氣,才又開口。「記起,我親生的爹爹是當官的吧。」記憶片段模模糊糊,她看不清楚。「當官?」蔡奶奶又是一聲驚呼。

「曉棠,妳確定?」游夫人不是不相信曉棠,但是前幾次她說她記起以前的事情,卻在幾天之後就忘得一干二凈。所以這一次,得好好的確定確定。「我兩天前就記起來了。」曉棠抿著唇,深思。以前的她記起之前的回憶都會在隔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,這一次卻不一樣。

所以,應該是真的吧。

「喔。」既然女兒都已經覺得是真的了,那游夫人也沒什麽好說的。記憶是女兒的,由它來自己回到女兒的身邊。她和夫君要阻止,也阻止不了啊。「娘啊,妳不擔心?」虧她還那么害怕娘會有什麽樣激烈的反應。

「丫頭啊,妳為什麽問那么多呢?」經歷過無數風霜的蔡奶奶看得出來游夫人的心思,只是這個單純的小丫頭還未能夠,所以才出來打圓場。「我……」曉棠又抿唇,眼睛直直的望著自己的娘親。游夫人看到了女兒複雜的眼神,嘆了口氣。

「棠兒,如果妳真的要去尋找妳的親生爹,我和夫君也不會阻止。只是,妳可不可答應娘親,找到之後一定要差信回來?」游夫人知道這一天總會來臨,想抵擋也抵擋不了。蔡奶奶轉眸,定睛與曉棠的身上。

「好,我答應妳,娘。」

謝謝妳,我的娘親。

*

「你還是別進去了,五弟。」四娘臨走之前,是那么跟五郎說的。

房門前面的院子好寧靜。除了樹葉摩擦在一起的『紗紗』聲,還有輕輕的鳥語聲,這個院子好寧靜。五郎坐在大理石椅子上,托著腮,看著門扉。午後的太陽并不算非常光艷,但是仍然曬得他有點昏昏沉沉。

「五哥。」門扉輕輕的關上,疲憊不堪的六娘向發呆的五郎打聲招呼。「六娘,娘子她……」一看到是六娘,五郎便急著向她詢問五娘的狀況。「她剛才醒來又開始激動,我又點了穴五嫂才睡著。」六娘那么累是有原因的。

「喔。」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,所以索性什麽都不說。

六娘狐疑的望了五郎一眼。

「五哥,你還要等啊?」以她看來,五嫂是不會讓五哥進去的。別無他因,只是因為五嫂根本無法面對自己,更不用說是面對五哥了。

「對啊。」五郎點點頭。六娘贊賞的扁唇,然後轉身。「五哥如果你悶了的話,我叫楊六郎過來啊!」年輕的六娘提出的主意,讓五郎笑了。六弟現在身為楊元帥,應該沒那么多時間陪他解悶吧?六娘看到五郎笑得那么開懷,更狐疑了。

「謝謝妳的好意,但是不必了。」誠心,是必備的。

「那么我先走啦。」六娘嫣然一笑,踏著輕快的腳步而去。唉,希望五哥跟五嫂能夠快點和好。月牙色的身影離去,剩下五郎一個人在那裡,只有鳥語聲陪伴。再一次的托著腮,五郎回眸,定睛與那扇門。

快點開啟啊。

月牙色的衣袖飄啊飄,飄到了自個兒夫君的腹上自己都還不知道。「哇,還蹦蹦跳跳啊?」六郎挑眉,問道。六娘收回衣袖,吐舌頭。「我只是開心嘛。」剛才的疲憊在看到夫君之後,全部都一掃而空。

「你怎么還在這裡啊?」六娘發現了這可疑的一點,臉上的微笑馬上變成兇巴巴的皺眉容顏。六郎不得不佩服娘子的變臉功夫,伸出身挽著六娘的纖肩。「軍營那裡有焦伯伯和孟伯伯看守著,我想現在比較重要的是,讓哥哥們向皇上報道吧。」

六娘顯然沒想到那一點,抬起螓首贊賞的點點頭。「我怎么沒想到啊……」六郎痞痞一笑,仰頭驕傲道。「當然啦,我可是鼎鼎有名的楊六郎耶!」怎么覺得,以前和六娘鬥嘴的感覺又回來了,讓他好熟悉喔。

「是啊。」六娘佯裝不屑的皺鼻頭,但是沒多久就忍不住大笑了出來。「笑什麽啊?」六郎搔搔頭,問了問娘子。六娘停留在大理石的面前,坐下來,開始型慣性的動作。雖然搖腿似乎不是什麽婦女的風範,但是六娘就是喜歡。

感覺,好**。

「笑你啊,笑你怎么能夠比我這個聰明伶俐的郡主機靈呢?」六娘面向微風,撅起嘴巴大大聲的取笑自己的夫婿。「喂喂喂,話不是那么說的喔!」六郎也來到了她的身邊,順便坐下來大家一起搖搖腳。

「那怎么說啊?」六娘仍然搖著腳,微風好涼。「你應該說,笑我,怎么竟然比妳這個聰明伶俐的郡主機靈啊!」六郎提出自己的建議,語畢還露出大大的微笑,媲美小太陽。「我實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啊。」怎么覺得以前拌嘴的日子回來了呢?

「對了,五哥呢?」六郎這時才想起自己的五哥。之前娘親都要他們讓五郎好好的冷靜一下,所以兄弟妹們也沒來吵他。「他還在外面等著呢。不知道五嫂什麽時候才會沒事。」六娘把弄著楊夫人送給她的手鐲,嘆氣。

「希望是快一點嘍。」

「希望是吧。」

葉子紗紗的在唱歌。

*

雖然太陽還未下山,但是房間好不暗淡。

五娘緊緊的握著棉被,直直的盯著它看。剛才六娘出去的時候,她也不小心瞄到了一眼。他仍然在外頭,托著腮。托著腮……那不是五郎最愛做的動作嗎?那是他耐心等待的時候才會做出的反射性動作,難道……

他現在在耐心的等待?

可是等待什麽?等待她嗎?怎么可能?

「怎么可能……」她騙了六娘,她根本沒睡著。六娘點穴的時候,她已使用了內力把穴給解了。她不想睡,她不想再夢到那日想夜也想的面孔。她無法承受,無法負擔。因為看到那張臉,她會好、好……

「五嫂?」思緒被徒然打斷,五娘茫然抬起眸子。

「是我。」小頭顱探入房內,清秀的五官卻皺在一起,跟『偷偷摸摸』四個字非常相似。「九妹。」連五娘都驚訝與自己的低沉嗓音。應該是太久沒進水的緣故吧。「五嫂,妳沒事吧?」九妹躡手躡腳的走入房內,關上門扉的同時還不忘小聲的問。

「還好。」答非所問。

「不好吧。」九妹上前仔細瞧瞧五娘的容面之後,下了這個定論。「我,不好嗎?」五娘面對九妹的時候,完全是自己,無需提防,無需作假。無需……逞強。「看起來很不好啊。」九妹原本就善於觀察面色,五嫂臉那么蒼白,怎么能算的上『好』呢?

「喔。」五娘放下棉被,轉向九妹。「五嫂,妳難道不想念陽光嗎?」九妹眨眨水眸,天真的問道。她生病的時候都好想念陽光,好想念在外頭和七哥八姐一起玩的快樂時光。難道五嫂在外面沒有什麽好掛念的嗎?九妹皺起眉頭。

可是,五哥明明在外頭啊。

「陽光?」五娘瞇起雙眼。那個詞彙,有點陌生。想不起來上次在陽光裡曬一整天的是急事了……五娘挫敗的把臉龐埋入雙手裡。她就那么失敗嗎?纖肩被輕輕的搖了一下,五娘緩緩的抬起臉。九妹坐在床畔,臉上掛著微笑。

「五嫂,如果妳想念陽光的話,就出去和它重逢啊!」對九妹而言,這是最直接容易的方法。

「出去和它重逢?」五娘呆呆的重複著九妹的句子。九妹點點頭。「我想,陽光也很想念妳呢。」『陽光』正在外頭等著呢。「真的嗎?」五娘眨眨眼,憨憨的問道。陽光,真的也在思念著她嗎?九妹用力的點頭如搗蒜。

「五嫂,快點出去啊!」出去之後她的任務也算完成了吧?

五娘憨厚的望著九妹好久好久,然後緩緩的站起來。雙腳慢慢的向門扉移動、移動,直到抵達那裡為止。陽光不算很強烈,透過白紙照進房間裡更顯得柔順。五娘半瞇著眸子,看著那片她思念已久的陽光。

門扉緩緩的推開,陽光灑進。

他睜開閉著的眸子,她瞇起雙眸踏出房門,動作一致。

坐著的他,背後的樹正在輕輕的搖著。陽光不刺眼,但是為何他好像被那片金黃色給包圍呢?五娘企圖睜開眼,看得更清楚。他站起來了,好像在走向她。五娘猶豫,然後踏出一小步。她在做什麽呢?

不瞭解,但是純粹想和他靠得比較近。

「娘子。」

深醇的嗓子叫著那么熟悉的名稱。是他嗎?臉頰上為什麽濕濕的?五娘提起手,胡亂的抹了抹臉一通。是做夢還是現實,她實在分不清。腳步聲愈來愈近,她閉上雙眼。如果開了眼看到這一切都是夢境的話,她不能承受。越來越近,越來越近……

跌入那熟悉的懷抱。

「我回來了。」

她深深的吸了口氣。味道仍然一樣。

他,回來了。

*

该用户从未签到

发表于 2008-6-22 13:03:03 | 显示全部楼层
hoho~~小九妹太可爱啦~~
一般都是小孩子会在关键时刻起作用诶~~
好看好看!喜欢看楼主的文!
只是……稍微提点意见,楼主似乎用过很多次“柔荑”这个词……
可以换一下哦~~文章会丰富很多~

该用户从未签到

发表于 2008-6-22 18:35:09 | 显示全部楼层
天啊!字数这么多,还这么好。
楼主,你真是强啊~~~!
偶还想看啊!

该用户从未签到

发表于 2008-6-24 20:31:26 | 显示全部楼层
楼主什么时候更新?
下一章要写什么呢?杨家男儿都回来咯,下一个是不是老爹啊?

还有还有,银镜回到辽国后会怎样?迫切的想知道啊~~
楼主加油!

该用户从未签到

 楼主| 发表于 2008-7-1 00:29:42 | 显示全部楼层
『十五』

*

「微臣叩見皇上。」七把膝蓋,同時落地。

「眾位愛卿平身。」宋太宗並不太詫異,反而笑容滿面的招招手,讓跪在他面前的七位少年起身。「謝皇上。」七位楊家將極有默契,同時的起身。七郎眨著富有靈氣的雙眸,然後忍不住用手肘撞了撞站在他右邊的六郎。

六郎暗地吃痛了一聲,然後扭過頭瞪著七郎。「干什麽啊?」有事沒事為什麽就是撞他的肚子啊?

「我只是想問,為什麽皇上看到我們都不驚訝的?」七郎的嗓子一向來都不小,這一下子可被耳尖的宋太宗給聽到了。其他六位楊家兄弟氣餒的垮著肩,而七郎只是在一邊尷尬的笑著,企圖粉飾太平。

「楊七郎,你真的很想知道嗎?」宋太宗笑著問訝異的七郎。七郎緊張的吞了吞唾液,怯怯的點點頭。上次被賜鞭打罪刑的時候他還沒忘記,對這位皇上他還是感到非常的害怕。還有,一想到他只聽潘老賊的話而不是爹的忠言的時候,他實在很難對皇上產生多少好感。

「是楊愛卿把緣先生帶來朕這兒,解釋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。」皇上贊賞的看著六郎,說道。七郎恍然大悟的跟著點頭。怪不得前幾天他去找六哥的時候他都不在,問六嫂她也不知道。原來是到了皇上那兒把全部的事情解釋清楚啊。

「其實說來話長,朕就先好好的賞賜各位愛卿吧!」這一次,宋太宗不打算手下留情。因為之前的錯誤讓他失去了一位偉大的將才,現在本以為已經喪命的楊門五子也都回來了……他一定要好好的補償他們。

「朕就升楊延平、楊延定、楊延安、楊延輝、楊延德為正二品大將軍。楊七郎,朕就……」皇上撫著下巴,深思了一下。「朕就封你為『乘風大將軍』,正二品。」

楊家兄弟面面相覦,然後齊齊跪下。

「謝主龍恩!」

*

「被封為大將軍,感覺如何啊?」離開了皇宮,六郎忍不住開始調侃七郎。「很好啊!可是,我還是覺得官位太高了。」七郎若有所思的點著下巴,回答六郎的問題。六郎挑起眉毛。「真的喔?」七郎又點頭。

「我是覺得啊,我不比哥哥們你們來得好,但是又得到一樣的官職……」七郎扁著唇。六郎忍不住撲哧笑出一聲,然後轉過身子和幾位在身後的哥哥們交換好笑的眼神。「七弟,你的能力大家都曉得嘛。」四郎出聲,贊揚贊揚一下幺弟。

「對啊,七弟。」三郎也幫忙。六郎又轉過臉,拍了拍七郎的肩。「你看吧,所以不必太緊張,知道不?」七郎默默的點著頭,眸子裡閃爍著的凈是欣喜若狂。「回到家一定要好好的向娘親和媳婦們報告。」大郎從後面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大家。

「還有娘子!」這是剛剛才想起來的七郎。

「喔,對對對。」這是剛剛和五娘破鏡重圓的五郎。

「大哥說的沒錯。」這是點著頭附和的四郎。

「大哥你沒說,我可能都忘記了耶。」這是剛剛恍然大悟的三郎和二郎。

六郎好笑的看著哥哥們和弟弟,然後又看著前方。

說到家,他也好想快點回去喔。

*

「公主,奴婢是碧兒啊。」碧兒正站在銀鏡的房外,悄悄的敲著門。

「進來吧。」得到主子的允許,碧兒小心翼翼的推開門扉。「公主,是時候和太后一同進餐了。」公主這幾天都對太后好像不理不睬的,連平時都很少和她說話的大王也把她給攔下來,問清楚自己的姐姐到底怎么了。

可是重點是,她也不知道啊!

「喔。」銀鏡坐在床畔,眼睛沒離開過柔荑中的書本半寸,小聲的敷衍碧兒。「公主……」碧兒怎么聽不出呢?她走上前,在銀鏡的面前停下,嘆口氣。「嗯?」銀鏡還淡淡的回應了碧兒一聲。碧兒垮著肩,又嘆氣了。

「公主,自從我們回到大遼之後您就一直這樣了,讓碧兒為您感到好擔心啊。」這是實話。回到大遼之後,公主就直接到了太后那邊跟太后說,駙馬已經死了。之後,公主就未踏出寢宮一步,只是在裡頭讀著書。

「我知道。」手指純熟的翻了一頁,銀鏡終於抬起頭,面向碧兒。

「公主,您、您終於肯抬頭了!」此時的碧兒,高興的瞪大著眼睛,讓原本淡漠著臉龐的銀鏡也忍不住微笑。「微笑了!」又是一聲驚呼,讓銀鏡笑得更開了。「碧兒,午飯我是不想吃了。」別無他因,純粹是因為她不想看到母后。

不想看到那看似和藹,但卻又是心狠手辣的面孔。那,屬於她母后的面孔。

「可是太后她……」碧兒臉上的表情從驚喜立刻跌到面露難色。「就說我身體不舒服吧。喪夫的人不是都應該這樣嗎?」銀鏡輕聲道,手指小聲的敲著書面。她不大哭大鬧已經足以讓母后起疑心了。「啊……」要讓她碧兒去跟太后撒謊啊?

「去啦。然後準備秘密出宮。」不知為何,銀鏡就是很想出去外面。

「去哪裡啊,公主?」碧兒不解。

「去……」銀鏡用書本頂著下巴,深思。腦海裡好像出現了一個面孔,不,一個名字……

「耶律斜那裡。」

*

捧著自己親手做的糕點,七娘嘿嘿嘿的笑出聲。

這是她跟娘學了好多天才學會做的耶,想到它即將會被相公大贊『好好吃!!』,她就是忍不住想笑,無論多么的像大戲裡的大奸人一樣,她就是想笑,想大笑!七娘愉快的踩著輕快的腳步,衣袖跟著她而輕輕的彈跳著。

繞過後院,她便在大理石上找到自家相公。

「咦,怎么來啦?」原本把自己的俊顏埋入雙手的七郎稍顯訝異的問道。剛剛回到天波府都沒看到娘子,這下子怎么就這樣出現在他的面前了呀?「給你嘗嘗我親手做的糕點!聽八妹九妹說你最喜歡吃綠豆糕,所以我特地向娘學了怎么做。以後就可以常常做給你吃了耶,高興吧!」獻寶似的的把盤子遞到相公的面前,七娘好不得意。

「謝謝。」接過盤子,七郎真誠的向娘子微笑,並拍拍身邊的空位子。「吃啊!」七娘一心急著要七郎嘗試她的手藝,直接就拿了一顆直往七郎的嘴裡塞。「呀——」來不急抗議的七郎只好忙著嚼口裡的綠豆糕,免得自己被哽死。

「好吃嗎?」七娘興致勃勃的等著答案,讓七郎勉為其難的點點頭。「嘿,以後常做給你吃嘍。」七娘接過盤子,非常得意的笑道。就知道七郎一定會喜歡她的手藝,想到此,七娘又忍不住發出爽朗的笑聲,讓一邊青著臉的七郎十分無奈。

「聽說了嗎?」終於把綠豆糕給吞下的七郎一邊擦著嘴邊,一邊問道。「你被封為大將軍的事?當然啦,大嫂她們都為你感到好高興喔。」自己呢,則是欣慰。七郎若有所思的點著頭,然後轉過身子面對著七娘。

「幹嘛?」七娘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著了,盤上端著的綠豆糕差一點全部全軍覆沒。「啊……只是想問問娘子妳,有沒有想過要補辦一次的成親典禮呀?」七郎托著下巴,目不轉睛的看著七娘。七娘學著他,把盤子放一邊,也跟著托下巴。

「想。不,是很想。」她真的很想。更何況,這是他答應過她的啊!

「蛤。」對面的男人卻發出失望的一聲,讓七娘頓時間瞪大了雙眼。「你這是什麽意思?」雙眸看似快要冒金星的七娘把手從下巴那兒抽走,改插放在腰間。「我是說,我現在不是被封為大將軍了嗎?妳也知道,我年紀還小,也沒立過什麽汗馬功勞。所以我是想說,補辦婚禮這事情就算了吧,我應該專注與軍事工作,娘子妳說是不———」

話沒說完,就被一記並不能稱得上太軟—應該說是非常硬—的一拳給打斷。

「可惡!」拋下這么一句話,七娘就像旋風似的跑開。

七郎茫然的撫著被打傷的左臉頰,然後嘆氣。他只不過想——

「七哥,你死定了。」抬起頭,七郎的視線正好落在向他搖著食指的八妹。

真的死定了。

*

「爺,我的手下好像看到您要找的人了。」黑衣男子站在一邊,恭恭敬敬道。

「事隔十二年你們才找到?飯桶。」『爺』坐在精心雕刻的木椅上,漫不經心的說道。「爺,這……十二年前,『她』已經跌入那山崖裡了,我們都以為『她』已經死了啊。」從那么高的地方墜落,不死就奇怪。

「那么怎么現在就找到『她』了呢?」爺的手指輕輕的敲著木椅,眼睛盯著書本看。「那是因為兄弟們看到了『她』身上的那塊玉,所以……」黑衣男子來不及把話給說完,就被爺的眸子盯得說不出任何話來了。

「那塊玉。」

「就、就是那塊玉。」

「很好。把她,給殺了。」

*

游曉棠把玩著掛在脖子的佩玉,嘆了口氣。

「好無聊!」自從離開村子千里迢迢來到汴京城,她就一直在找尋著她從前的影子,但是就是找不到、記不起來。脖子上的佩玉是娘親給她的,說是他們找到她的時候就已經在了,所以可能跟她之前的生活有關聯。

但是事實證明,沒有。

曉棠晃了晃雙臂,撅起嘴巴。問了那么多人,走過了那么多地方,還是不行。是不是她永遠都不會知道以前的自己是如何的一個人了呢?她是不是不會再看到自己的家人了呢?以前的家人有幾個啊?

她有妹妹姐姐哥哥弟弟嗎?

娘親和爹爹和藹可親嗎?

「真可惡。」曉棠放棄了思考,低聲又嘆氣。現在的她身在汴京城城外不太遠,只是因為她想比較靠近自己的家鄉。離開了那么久,她的確開始想念娘親,還有那個雖然表面很可惡但是心裡其實很愛她的爹爹,以及全村子對她好好的村民們。

好想家喔。

「可惡!!」隨著這陣刺耳的吶喊,就是群鳥驚慌拍著翅膀慌忙逃命的聲音。「怎么了?」被稍微嚇著的曉棠瞇著眼,看著鳥群漸漸飛遠。是誰有這個能力喊得那么大聲,連鳥群都會被嚇走的呢?曉棠不禁嘖嘖稱奇,但是又在下一秒皺起眉頭。

那一抹暗色的黑影是誰?

*

七娘胡亂踢著地上的石頭,一不小心就跌跌撞撞撞傷了不遠處的樹。

「可惡的楊七郎!可惡的楊延嗣!」不甘心的七娘再一次聚集全身的力量咒罵自家的相公。她實在太生氣了!他怎么可以這樣對待她,而且當初答應她補辦成親典禮的人也不就是他楊延嗣楊七郎的嗎?

出爾反爾,不是人!

罵夠踢夠之後,七娘氣喘喘的癱在樹上。「可惡的……」轉過頭顱,七娘似乎看到了……有人在打鬥?七娘瞇起雙眼,企圖看得更清楚一些。「看不到啦。」喃喃自語一番之後,七娘便小心翼翼的移動著腳步,更加接近打鬥地點。

是一位姑娘,還有數位彪大的大漢。

彪大的大漢?七娘不禁瞪大雙眼。「欺負小姑娘?」體內的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』精神細胞現在全部都被喚醒,再加上滿腔的氣氛需要發泄……七娘的眸子閃爍著非常詭異的眼光,雙手還興致勃勃的摩擦在一起。

彪大的大漢們,你們有的受了。

*

曉棠無法相信,自己現在被很多位彪悍的大漢在同一時間,襲擊。

現在是怎么一回事?腦海裡剛剛閃過這句話,曉棠就敏銳的閃過迎接而來的拳頭。那拳頭不偏不倚落在她身後的大漢身上,凄慘的叫聲讓她知道,那個人八成已經被斷了鼻子。曉棠不可思議的搖搖頭,然後繼續閃躲攻擊。

雖然從小就隨著村子裡的男孩一起習武,但是她從來就不喜歡舞刀弄槍的。

「娘的,抓住她啊!」曉棠嬌小的身形占了優勢,讓她能夠輕易的躲過他們一次又一次的攻擊。數位大漢聽到頭頭惱羞成怒的低吼,立刻全部都攻上去。就不相信這樣子,就抓不到這個只會守不會攻的笨姑娘!

他們都撲上去的那一瞬間,意外的被一隻厚樹枝給中途攔住。

「欺負小姑娘,你們太可惡了!」大漢們都停頓在地,憨憨的看著這位半路殺出來而且臉上帶著非常兇狠表情的年輕夫人。年輕夫人手中的樹枝一甩,就落在地上,低聲的『碰』聲雖然小聲,但是的確為她的氣勢添加了不少英氣。

「上啊!」被打斷鼻子的頭頭哪裡管這位年輕夫人,佛擋殺佛玉皇大帝檔就照樣殺!「喔。」聽到頭歇斯底裡的命令,眾位大漢再一次的攻上去。曉棠狐疑的看著身前的年輕夫人,眨眨眼。這位年輕夫人是誰呢?

而且還來勢洶洶的感覺,好可怕。

七娘瞇起雙眸,開始舞動手中的樹枝。哈,看他們能不能鬥得過他們家的楊家槍!雙手純熟的秀出槍法,讓身後的曉棠有點看傻了。這位年輕夫人也太會打了吧?雖然眼神有點嗜血,但是這不見得是一件壞事。

「小心妳的後面!」發呆的後果就是,被人家突襲在手臂上砍了一刀。

「可惡!」看到小姑娘受傷,七娘更加氣憤,直接把樹枝一把掃到大漢們的身上,讓他們全部都倒地。伸出手把小姑娘的手腕抓緊,七娘便拔腿就跑。趁那些大漢們還在地上翻滾叫痛的時候,跑得越遠就越安全。

「好多血啊……」跑出樹林回到了汴京城,七娘才能夠好好的瞧瞧小姑娘手臂上的傷。「沒關係啦。」小姑娘臉上都已經寫著『好痛』這兩個字,但是嘴上還是逞強著,讓七娘不禁想起天波府裡的五娘。

都是一樣愛逞強啊。

「哎,我把你帶回家療傷啦。破傷風那就不好了。」跟在四娘身邊久了,自然就會學到一點點的醫學知識。七娘剛要把小姑娘拉走,卻又被小姑娘軟聲的給制止住了。「我都不知道妳叫什麽名字……」父母親教孩子的第一最重要的一課:不能隨便和陌生人走。

「我叫楊——」七娘危險的瞇起雙眼。「我叫,杜金娥。」

「我叫游曉棠。」曉棠的臉色因為失血過多,開始蒼白。

「啊,妳的臉!」七娘似乎發現了這一點,連忙拉著曉棠的手腕奔向天波府。雖然她好生氣好不甘心,但是救人要緊啊!

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。

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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